（本文转载自“市场研究” 作者：刘向清、张良）
2001年10月，何明龙与合伙人成立万人调查公司，2014年1月，公司挂牌新三板，成为中国市场调查行业第一股。经过18年的不懈努力，万人调查已是华南地区最具品牌影响力的调研公司之一，在国内调研行业有相当的品牌知名度。十几年创业历程，何明龙有哪些不为人知的秘诀？在大数据技术的冲击下，他如何看待市场调查行业的未来？作为一家调查公司的创始人，他为何对资本市场情有独钟？作为CMRA的资深会员，他如何看待协会的贡献与不足？在采访中，他详述了自己的心路历程。
战略自信，“369”战略引领企业稳健快速增长
在企业经营过程中，何明龙始终坚持两点，一是让企业存活下来，第二是让企业稳健增长。在挂牌新三板后，公司制定了“369”战略，即公司上市3年、6年、9年后的经营任务与管理任务，为了实现这个宏伟目标，何明龙有着清晰的规划。
首先是夯实基础，聚集人才，将公司打造成一家广东省内实力雄厚的公司。在这个阶段，公司将夯实管理与业务基础，重点培养人才，依靠内生增长，不支持并购扩张，对收购将会极其谨慎。这是因为国内的调查公司目前都还处在规模小、规范度不够，并购的风险非常大，而挂牌公司有非常严格的财务规范要求，所以不能为了业务规模就任性开展并购。公司这阶段的任务是做好自己的业务，布局好公司的合作伙伴，保证公司整体的规范性与业务的扩张能力，成为一家中型规模的实力公司。
其次是运用资本，开展合作与并购，布局全国。在完成广东布局后，公司将利用资本市场的功能，开展股票发行融资、并购业务，进行全国性的扩张。这个阶段将不再逐一新建公司，而是通过资本的并购手段与优势，找到志同道合的合作公司资本整合，把公司规模迅速做起来。这可能需要几年时间，但是他相信是一定能实现的。
“我们公司现在有80多人，规模不大，但我们管理规范、业务稳健。为了保证数据质量，我们基本上不委托其他公司操作，除深圳总部外，还有佛山、徐州基地，各有一个CATI中心合计近两百个坐席，保障公司业务的开展。接下来规划在广州、东莞等建立子公司，通过深、广、佛、莞等公司谋划广东布局”。
“在公司业务上，确保公司稳健发展，每年有增长就好了。公司的目标是年复合增长15%，四五年翻一倍，基本上就这样的”。对于“369”战略的实施，已经完成了第一步，现在已经开展了第二个阶段的工作。何明龙强调，只要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就好了，关键是做好自己，服务好客户，让企业的体量持续增长。现阶段，公司要做好布局，“第一是首先要活着，第二是夯实管理培养人才，第三是强化主业稳健发展，第四是保持稳定绝不折腾。这以后，才是借资本腾飞。”他说。
不忘初心，资本梦想准备六年捧出“调查第一股”
何明龙为何如此执念于做“调查第一股”，这要从他的经历讲起。从北京科技大学毕业后，他在湖北宜昌的一家国企工作，期间参与了公司集团化改组、整合资产改制上市等一系列的工作，完成了大量规划与材料写作。后参与了不少资本运作案例，基本熟悉资本市场的运作手法，期间阅读了大量的国内外资本市场资本运作资料与案例。这段经历将“资本运作”的种子深深刻在了他的基因里。为了实现自己的抱负，他抛下一切离开国企到深圳，来到远征科技、鹏博士等知名公司工作了解了深圳本地公司的运作。后离职与其他团队成员创立了数据公司、网络公司，并作为主要的管理策划人员参与了一系列融资工作。“最后由于烧钱太快以及2000年全球互联网泡沫破灭的大环境，这些公司都成了中国互联网的先烈。” 他忧伤地说。
痛定思痛，何明龙决心不管吃多大的苦，也要踏踏实实亲自做一家实体，并将自己的目标锁定在亲自做一家上市公司。2001年万人调查成立后，何明龙就设想了万人调查未来三种上市模式，确定了上市的方向与努力目标。经过六年的艰苦努力，公司做到了一定规模后，何明龙就着手公司的资本运作事项。“假设我是卖豆腐的公司，我相信它也会成为豆腐第一股的。”何明龙说。
从2008年开始关注并研究了新三板，何明龙说“在2008年，国内没有多少人懂新三板，我当时就研究成了新三板专家，我2012年对新三板的万家放言，交易模式的预测等，现在差不多就是这样。”2009年和券商及中介机构签署协议，光筹备就花去了数年时间及两三百万的资金。2014年，万人调查终于第一批挂牌新三板，成为“调查第一股”，2015年完成了股票发行融资后，公司发展步入了快车道。“如果2015年资本市场不崩盘，继续走牛，万人调查会通过持续的融资与并购整合发展壮大，也许现在已经在创业板了。”何明龙惋惜地说道。看到万人调查股票的暴涨与融资，同行们意识到了资本市场巨大的力量，在万人调查的示范作用下，后来陆续几家公司在新三板上挂牌。“这也算是给行业的一点贡献吧，值得欣慰。”何明龙说。
万人调查的最终的目标是创业板。展望未来，何明龙认为，随着注册制普遍实施，上市门槛的下降，万人调查是有机会申请创业板上市的。在目前资本市场低迷、政策无望的情况下，万人调查的主要任务就是夯实管理，加强主业，把自己做强、做大，厚积薄发。
控制风险，资本市场双刃如剑谁主沉浮
资本市场的风险与收益并存，若运作的好则可以充分利用资本市场的功能融资迅速扩大规模，若运作的不好，则有可能使上市企业及实际控制人负债累累，破产倒闭。虽然新三板不是主板，但融资、交易、并购、质押等等资本市场的功能完备。不掌握资本市场运作规律的企业一旦登上资本市场，则风险巨大，随时有被市场吃掉的危险，何况登陆新三板的调查公司还都是中小微企业？
万人调查上了新三板，行业内的企业也在学习跟进。何明龙认为，每个企业要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和发展阶段来做决策，业务要与资本匹配。何明龙不愿意在公开场合讲自己的资本运作经验，就是担心被看成是忽悠，误导了大家。对于有意向挂牌新三板或已经上了新三板的调查公司，何明龙给出了一些建议。
一是规范运营，严格按照股转公司的运作规范做好企业内控，全面规范企业的行为，绝对不能冒险、想当然、患得患失、踩红线。二是老板们要充电，系统学习、了解资本市场相关知识，能够驾驭资本市场的起伏，把握好时机做出正确的决策。三是正确认识自己，控制野心。有些企业原本挺好的，一沾资本就死了，因为一沾资本，人的心就大了。一个3000万的公司，一粘资本就恨不得做到3个亿，野心太大，目标太高，就开始想办法做假账，搞交易，迎合市场，再加上老板身边一些不专业的私人顾问或朋友煽风点火，乱提建议，就非常容易决策失误。2015年新三板的明星公司大部分都是这么坠落的。四是要有耐心，知道自己是谁，知道自己要什么。如果公司的规模过小，盈利能力不强，老板对新三板对资本市场不是很熟悉，最好暂缓上市，因为没有必要。假如公司一年都赚不到100万，发个工资都困难，光为了规范一年就得花上百万，并且还要设置财务总监，董事会秘书等岗位，规范成本过高，而且经常开会、培训，花大量精力在与业务无关的事情上，公司会很吃力。另外，挂牌后决策流程复杂，束缚了自己，难以应对快速变化的市场环境。调查行业已经有公司就是因为决策效率低而主动退市，因为重大合作与投资开个董事会、股东会就要用差不多一个月，而有些合作是需要马上拍板决策的。
当然辩证地看，问题也是优势，比如规范成本高，决策周期长，投资更加慎重，集体决策考虑问题会更加周全，企业发展会更良性。何明龙是一个追求稳健的人，绝不盲目投资与并购，在2015-2017年期间，差不多谈了几十个公司与项目，不是因为这些公司经营不好，而是因为这些企业或多或少存在不规范之处，必然会影响到母公司的规范性。
目前，新三板市场持续低迷，交易不活跃，融资难，这都是由新三板的资本市场的定位与性质决定的。何明龙估计，这将是一个常态，可能还要用3到5年时间来观察，这个过程中花的代价是非常巨大的，每个企业都要有心理准备。对于优秀企业，来资本市场一定是利大于弊。“万人调查未来就是要做新三板上的明星蓝筹企业。”我们期待着万人调查在资本市场大放异彩！
管理简单，完全信任充分授权绝不内耗
何明龙大学毕业后去国有企业工作多年，对国有企业的管理弊端比较了解。创立万人调查后，何明龙的管理灵魂是“管理简单”，具体讲就是“管理要与公司的发展现状相匹配，不透支管理，充分信任，充分授权，拒绝制衡，远离内耗”。
万人调查的核心成员，都跟着何明龙打拼了十年以上，他对他们非常信任，老员工把江山打下来，就永远不会被别人替换掉，“利用所谓的亲信夺掉别人劳动果实的行为是不道德的”，在万人调查这叫“终身制”；对新的优秀员工，另设平台，确保优秀人才都有自己的事业平台，绝不随意替换，更不搞制衡那一套政治把戏。在公司激励上，按照贡献多劳多得，绩效与股份奖励并举，不搞平均主义。由于创始人的性格特点，企业从一开始就克服掉了内耗的基因，建立了一套比较简单的管理与绩效的长效机制，所以能够稳步地走到今天，并且还生机勃勃。
何明龙不允许公司有歪风邪气，员工之间不存在扯皮攀比，不允许讲八卦、告状，说其他人的坏话，如果有在他面前这样的，他会立即批评与制止。领导有了这种喜好，员工就会逢迎；领导不八卦，公司就不八卦；领导低调务实，公司就低调务实；领导以客户为中心，大家就会把服务做好；胸怀开阔，待人友善，别人也会待你友善；领导正能量，员工也跟着有正能量。在万人调查，大家亲如一家人，何明龙也始终把同事当成亲人，和蔼亲切，极少批评，多是正能量的鼓励。这就是言传身教。
聚焦主业，脚踏实地勤勤恳恳做好企业
何明龙在万人调查集团2018年年度经济工作会议决议中非常直白地告诫全体同仁，希望大家“多想目标，少谈理念；多想业务，少吹牛逼；多想服务，少弄玄虚；多想工作，少些八卦；求真务实，脚踏实地；不搞浮夸，稳健增长”，这些期待集中表现了他的个人作风和万人调查的企业文化。
第一是集中精力，做好主业与服务。人这一辈子能把一件事情做到极致就够了，四处折腾就有一事无成的风险。何明龙将百分之八九十的精力放在抓业务上，还有百分五到十的精力关注资本市场。他会谈单子，谈项目，也会参与给客户讲解，他没有时间也不愿在外面搞论坛、演讲、聚会等，怕分散自己的精力。
第二是经营稳健，活着才是王道。何明龙说“万人调查要清楚地认识到自己的不足，目前还是小微企业，成长与发展的路还会很漫长。”万人调查虽然是第一股，却从不忘乎所以，公司经营非常稳健，没有大起大落，每年复合增长保持在15%以上；公司没有什么负债，只要是执行类项目，都是带着现金去执行，从不拖欠行业企业款项，因此在行业中有良好的口碑。何明龙说，“只有经历过失败的人才知道成功的来之不易”，他一再强调的目标是“活下去”。他说“公司经营只求稳步上升，不求爆发式增长，只要增长的势头不停，如果过几年再往回看，就会发现公司已经有很大进步了。”“特别是企业领导人要认清自己，时时都要有居安思危的意识，要努力提升，跟上时代的步伐，一定要合规合法经营，因为一个企业的领导就决定了这个企业能够走多远。”何明龙强调。
他从不刻意跟人家比，不纠结自己和对手的差距有多大，也不关注竞争对手如何，把自己做好，让自己活下去就行了，“因为市场足够大，只有一起把市场做起来，大家才能更好，行业才能做大。”这么看来，“活下去”的口号其实是一种大智慧，因为能够稳健发展，活够二十年的企业已经非常不容易了。
第三是实事求是，坚持问题导向。成功的经验可以学习参考，但不能照搬照抄。何明龙对中国共产党的党史有深入研究，特别信奉“实事求是”四个字，企业有什么问题，就解决什么问题，坚决反对与抵制脱离实际的东西。在工作中，何明龙也总是强调实事求是，大到战略制定，小到一个小小的问题，都要符合公司的发展与业务现状，有问题就解决问题，不要东扯西拉，久拖不决。他说“当一个一个小问题都解决了，企业的发展就会良性，管理才会上台阶。”
关注技术，大数据与传统调查相辅相成互相促进
何明龙不认为大数据对市场调查行业的冲击，恰恰相反，大数据会帮助传统的调查公司发展壮大。第一，大数据可以推动这个行业，推动我们的业务。研究的核心是什么？是人的智慧，市场研究行业是一个以人为本的行业，大数据也只是我们的工具而已。但是，大数据又推动了我们这个行业的技术水平、创新能力，所以大数据与传统的市场调查行业不是互为替代的关系，而是互为促进、资源整合的关系。新三板上一些大数据公司出了问题，因为他们没法变现数据，没有解决客户的需求，有的甚至侵权违法了，随着个人隐私管控的规范，这些公司将更为艰难，也将进行转型。所以，大数据与现有的调研行业是不冲突的，大数据很火的时候，它帮助我们提升了调研行业的品牌、知名度，推动了我们业务的开展。而调研行业也可以利用这些大数据公司的数据，进行挖掘、分析，为客户提供更深入的咨询服务。第二，大数据与我们现有的调查业务是可以相互配合的。有些分析与服务是大数据做得了的，有些是它做不了而我们能做的。比如，百度知道哪一片地区亮灯率高，哪一片地区亮灯率低，但是未必知道这一片亮灯率高的地区住的是谁，他们的行为怎么样，如果结合起来，更能解决客户的问题。第三，调研行业的本质还是服务，说到底就是要帮客户解决问题。从实际经营来看，大部分客户没有大数据方面的诉求，需要的是解决问题与咨询建议，有些客户需要的大数据，其实都能买得到。在国内，基本上只有BATJ才是真正的大数据公司，且是寡头，但他们不可能为所有的企业提供应用。
万人调查一直坚持以客户服务为本，为客户提供有价值的服务，“这几年来，万人调查的业绩一直在稳健增长，就是因为我们坚持捍卫了调查公司的核心东西，那就是服务，不搞虚的东西。”所以，之前红极一时的大数据没有对公司造成影响。
万人调查对大数据及其相关技术不排斥、不跟风、不盲从、不迷信，以开放的心态去接受它、利用它，也非常关注大数据及相关产业。公司也组建了信息部门，随时跟踪相关的最新技术，也会投入资金进行开发，确保最新的技术得到应用。
协会发展，历经三代励精图治进步长足
在谈到对市场研究协会的看法时，何明龙谦虚地说自己对协会的贡献不多，却对协会做出了很高评价。这些年来,协会做了大量的工作，发展了一批优秀会员，建立了一套服务机制，开发了一些非常有价值的活动，建立了行业的对接平台。在技术上积极引进新的技术、方法、工具，比如大数据、以及新型的调查工具与手段等，对推动行业发展起到了很大的作用。在服务方面协会也帮着企业做了很多工作，包括技术培训、协调收款等很多方面。在行业治理方面也做了一些规范准则，工作也有成效。总结协会几届的工作，何明龙认为协会从无到有，从没有影响力到有一定的影响力是非常不容易的。就几届掌门人来说，协会的发展过程是第一代开创基业，夯实基础；第二代技术引领，长足发展；目前第三代品牌提升，步步提高。总之，大家对协会有很多期待。
当然，协会也还有一些不足之处，包括会员服务不足，平台能力不强，政府对接不多，体系建设不够等等。具体来说，对协会未来的期望，首先是积极引导并制定行业标准。我国的市场调查行业还没有形成有中国特色的标准，比如大家天天接到骚扰电话，这就是在数据隐私方面缺乏管理。市场研究协会应该挺身而出，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来，通过和政府对接，牵头引领标准的制定，引领行业的发展。其次，协会可以多做一些政企对接活动，帮企业多找些单子，这样企业也会更加拥护协会，这种实的东西需要再强化一下。
峥嵘岁月，紧盯目标不懈努力志者事成
回忆创业历程，何明龙有很多感慨。创业的过程是非常艰辛的，以前的酸甜苦辣只有自己才知道其中的滋味。虽然企业目前算是活下来了值得庆幸，但是又有多少企业能挺过来？万人调查能从艰难的创业初期挺过来真的挺不容易，在这个过程中，眼睁睁看到一些同行业的公司改行了，关门了，对自己身心的冲击是很大的。好在十几年前整个社会的成本还是相对较低的，当年有一点钱公司就能挺过来。当然，之所以能挺过那一段时间，还因为个人的性格原因。何明龙认为人还是要有点梦想，做好一份事业不管大小，希望把控自己的命运，而不是把命运交到别人手里。当时也有人邀请他加盟，薪水福利和股权期权等待遇较高，也都放弃了，因为他觉得那都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。只有做一份属于自己与全体团队的事业，才能够把握自己和团队的命运。
艰苦的日子里要坚持，有了钱不乱用也是一种坚持。相比很多企业挂牌融资后管不住自己的手，盲目投资并购导致企业经营困难，挂牌上市融资到现在四年了，何明龙基于稳健与安全的原则，没有开展较大规模的并购与投资，这几年也谈了几十个项目与公司，谈的多，了解的多，投资的少，每项投资洽谈都非常慎重，确保公司财务的安全。何明龙认为，既然作为公司的负责人，就要对团队负责、对股东负责、对社会负责，作为公司的第一大股东，更是要对自己负责，一定要确保公司有一个良好的经营环境。何明龙评估了当前的国内外经济形势，认为公司如果投资失败并导致经营困难，特别是大幅亏损的，再想把钱赚回来是非常难的，一是目前大环境不是很好，二是我们这个行业利润率不高，钱本来就不好赚，特别是目前的社会环境与以往完全不一样，创业成本非常高，失败之后再重来，这个难度是很大的，折腾不起，所以必须保证公司稳健、良性的发展。
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，何明龙对抗压力的主要方法就是调整好心态，控制并处理好自己的情绪。他时刻提醒自己要保持一个良好的心态，控制住自己的欲望，做好自我，做好当下，做一个低调、简单、务实的人。他喜欢学习，勤于思考与总结，不断从学习中提升自我，运用但绝不教条与机械理解；他读武侠小说，喜欢结交各类朋友，聊天喝茶，在交流中得到更好的启发，愿意与朋友分享心得与喜悦。何明龙说，“树动了，与其说是风吹动的，还不如说是你的心动了。若放眼长远，你还能看见山上的树叶在动吗？”，他认为，不管遇到什么事，都要镇定，要善于调节自己的内心状态。他说，做不到的事情尽量不去做，不要有太高的欲望，不要太好面子。他非常能体会到什么叫孤独，很多时候他一个人在办公室可以喝一天茶，静静地思考一些问题。他说，“我们是做市场调查的，更要理性，要务实，要勤于思考，要实事求是”。
有书法家要送他一幅“厚德载物”，他说不行，自己的德行还不够还没到那个境界，后来对方说写“业精于勤”，他又觉得自己不够勤奋，最后，他说就写“有志者事竟成”，就是提醒自己要永远盯住目标，不断激励自己朝这个方向去努力，现在，这幅字就挂在办公室里。他说，“不管山高路远，不管前行的路有多么艰难与曲折，只要我心光明一心向往，只要我们永不言弃，只要我们一直在前进的路上，那就是胜利！”他坚定自己的理想，坚定自己的信念，坚定自己的目标，要带领团队做到目标自信、战略自信、管理自信、文化自信、服务自信，按照“369”战略规划，努力做一家有追求、有社会责任感的企业，努力做一家有品牌、有品质、有品位的企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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